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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川羡榆_分节阅读_第59节
小说作者:金裕   小说类别:言情小说   内容大小:321 KB   上传时间:2025-12-05 12:54:57

  “噗——咳咳咳……”舒榆刚喝进去的一口水差点直接喷出来,呛得她连咳了好几声,脸颊都涨红了。

  她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,看着对面一脸懊恼的沈溪,“你说什么?什么时候的事?怎么回事?”

  沈溪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脸上表情复杂,糅合了尴尬、懊悔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。“就就上次在商场遇到他之后,我那天给你送回家之后不是慌慌张张跑回酒店了嘛,结果晚上,我看到他就在酒店楼下站着。”

  她回想起那个画面,依旧觉得心慌意乱,“我当时吓死了,赶紧躲回房间,后来躲了他几天,觉得实在没意思,也挺闷的,就答应另一个朋友去酒吧散散心。”

  而后停顿了一下,似乎在组织语言,或者说,在回忆那个让她失控的夜晚。

  “结果谁知道那么巧,在酒吧又碰到他了,然后,就喝多了呗。” 沈溪摊了摊手,语气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无奈,“后面的事我也记不太清了,反正醒来就在酒店房间,和他一起。”

  沈溪抬起头,眼神里充满了真实的困惑和无所适从:“醒来之后,感觉特别怪,说不清楚那种感觉,反正就是没法正常面对他,也没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,所以,我想我还是赶紧回美国躲一躲,清静一下比较好。”

  舒榆看着好友这副模样,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
  沈溪和贺煦之间的纠缠,远比她和李璟川要更早、更复杂。

 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,显然彻底打乱了沈溪原本试图保持距离的计划。

  而且该说不说,这种你追我逃的戏码舒榆还有几分熟悉,思及贺煦是李璟川的朋友,秉承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想法,舒榆提醒林辞,“你就这么跑了,我感觉没那么容易吧,你就不怕贺煦追你追到美国。”

  “不可能!”沈溪斩钉截铁道,“当年我们俩的感情那么好他都没有一丝犹豫就回国了,现在更不可能为了我跑去美国。”

  舒榆还想说什么,被开门声打断。

  舒榆和沈溪同时抬头望去。

  李璟川推门而入,他似乎是刚从某个正式场合离开,穿着一身挺括的深灰色西装,外套随意搭在臂弯,领带被他扯松了些,解开了衬衫领口的第一颗纽扣,露出线条清晰的喉结。

  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,但眉眼间的锐利并未消减,只是在看到客厅里的舒榆时,那锐利悄然融化,染上些许温和。

  他的目光随即落在舒榆旁边的沈溪身上,脚步未停,径直走了过来,语气平淡无波,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:

  “沈小姐?贺煦在找你。”

  沈溪瞬间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,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,脸上写满了惊愕与慌乱,声音都变了调:“什么?你怎么知道我是谁?还有贺煦他找我干嘛?!”

  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自己的包带,指节用力到发白。

  舒榆也愣住了,疑惑地看向李璟川:“璟川,你怎么……”

  李璟川将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沙发背上,松了松手腕,神情是一贯的从容,只是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、类似于“看戏”的意味。

  他走到舒榆身边,才不紧不慢地解释:“贺煦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。”

  李璟川顿了顿,似乎在回味某个措辞,唇角几不可察地牵动了一下,“他说,他前女友跑了,跑去哪儿这件事,估计只有我老婆知道。”

  他复述着贺煦的话,当说到“老婆”这两个字时,目光自然地落在舒榆脸上,那里面含着清晰的、毫不掩饰的占有和某种被取悦的满意。

  正是这个称呼,精准地戳中了他内心某个隐秘的愉悦点,让他暂时搁置了对贺煦“办事不力”的不满,答应回家帮忙问问。

  也是那一刻,李璟川的脑海中,之前带舒榆去买衣服时,舒榆提到的那位“刚从国外回来、眼光很好”的朋友,与眼前这个让贺煦寤寐思服、甚至不惜把电话打到他这里来的“前女友”形象,彻底重合了。

  只是没想到,回家就能撞见正主。

  沈溪听完,脸上的血色褪去几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羞愤和极度想逃离的迫切。

  “他怎么敢找到你这里来!” 她几乎是语无伦次,猛地抓起自己的包和放在一旁的小行李箱,“不行,我不能待了!灿灿,我走了!机票我改签今晚的,我现在就去机场!”

  她一边说着,一边手忙脚乱地就往门口冲,那架势,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,多留一秒都会万劫不复。

  “小溪!这么晚了…”舒榆想拦她。

  “别拦我!再晚也得走!”沈溪头也不回,声音带着决绝的颤音,拉开门就闪了出去,“砰”的一声关上门,脚步声迅速消失在楼道里。

  客厅里瞬间恢复了安静,只剩下舒榆和李璟川面面相觑。

  舒榆看着被关上的门,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
  李璟川则伸手,将她揽入怀中,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,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和满意:

  “看来贺煦这次是有的忙喽。”

  门扉轻合,将沈溪仓促逃离的脚步声隔绝在外。

  客厅里骤然安静下来,只余窗外渐浓的暮色与室内暖黄的灯光交织。

  舒榆望着门口,还有些没回过神,喃喃道:“你就这么把沈溪卖了?真的要把她在哪儿告诉贺煦吗?”

  李璟川的手臂依旧环在她腰问,闻言,低下头,鼻尖几乎要蹭到她的额发,能闻到她身上清浅的、带着点颜料和松节油混合的独特气息。

  他喉问溢出一声低沉的、带着点玩味的笑,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皮肤。

  “没办法。”他语气听起来颇为无奈,可那双深選的眼眸里却闪烁着分明是愉悦且纵容的光,“谁叫贺煦这么会说话。”

  李璟川刻意放缓了语速,尤其是在某个称呼上加重了音节,带着明显的戏谑和引诱,“你说是吧,老婆?”

  “老婆”这两个字,如同带着电流,瞬问击中了舒榆。

  她的脸颊“腾”地一下染上绯红,一直蔓延到耳根,连脖颈都透着淡淡的粉色。

  她下意识地想挣脱他的怀抱,却被他更紧地箍住,力道温柔却不容抗拒。

  “你别乱叫。”她声音细若蚊蚋,带着羞窘,眼神躲闪着不敢与他对视。

  李璟川爱极了她这副模样,清冷的外壳被击碎,露出里面柔软而羞涩的核。

  他低笑着,顺势将她打横抱起,引得她一声低呼,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。

  “乱叫?”他抱着她,稳步走向卧室,声音暗哑下去,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某种宣告主权般的笃定,“我觉得很合适。

  这个夜晚,卧室的空气仿佛被点燃。

  纠缠的呼吸问,灼热的体温下,李璟川像是爱上了这个新解锁的称谓,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呢喃,时而温柔缱绻,时而带着霸道的索求。

  “灿灿……”

  “嗯…”

  他吻着她的锁骨,声音模糊。

  “叫我。”他命令道,带着不容置疑的引导。

  舒榆意乱情迷,眼睫濡湿,红唇微启,细碎的声音溢出:“璟…璟川”

  他却不满,动作刻意放缓,带着磨人的惩罚意味,深選的眼眸紧锁着她,诱哄着,也逼迫着:“不对,刚才在外面,我是怎么叫你的?嗯?……老婆。”

  那两个字再次被他用沙哑性感的声线送入耳膜,舒榆浑身一颤,最后的防线也彻底溃败。

  她将滚烫的脸埋进他颈窝,用几乎听不见的气音,顺从地、生涩地,回应了他的渴望:“老公。”

  这一声如同最有效的催化剂,瞬问点燃了更炽烈的火焰。

  李璟川满意地喟叹一声,不再克制,将两人共同卷入更深的海浪之中。

  夜色深沉,一室旖旎,唯有那亲呢到骨子里的称谓,在喘息与爱语间,被反复确认,深深烙印。

  ——

  画展与采访带来的公众关注度带来的不只是沈溪,还有另一个意想不到的人。

  沈溪走后的第二个傍晚,门铃不合时宜地尖锐响起,打断了书房里正各自忙碌的静谧。

  舒榆放下画笔,略带疑惑地去开门,这里的安保极为严格,寻常访客根本到不了入户门。

  当猫眼里映出那张堆满谄媚笑容、却又透着几分刻薄与陌生的脸时,舒榆周身的气息瞬间冷了下来。

  她猛地拉开门,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寒意:“你怎么上来的?”

  门外站着的,是她生物学上的父亲,舒广生。

  他被女儿凌厉的语气问得一噎,随即又挺直了些腰板,带着点市侩的得意:“我怎么上来的?我跟楼下的人说,你是我女儿,他们还能不让我这个当爸的上来看看闺女?”

  他晃了晃手里提着的两盒看起来廉价的保健品,目光却迫不及待地越过她,贪婪地扫视着这间显然价值不菲的公寓内部,“哎呀,小榆,你现在可真是出息了,上了电视,办了画展,还交了这么有本事的男朋友。”

  他搓着手,笑容里充满了算计。

  自十二岁那年爷爷去世,父母将责任推卸到她身上,并在互相指责与冷眼中迅速离婚、各自组建新家庭后,她与他们的联系便近乎断绝。

  那些年在冷眼与忽视中度过的日子,早已将亲情消磨殆尽。

  舒榆一只手扶着门框,并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,声音清冷得像结了冰:“有事吗?”

  舒广生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,随即又堆起更浓的讨好:“你看你这孩子,爸爸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?你现在跟李市长…咳,我是说,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,爸爸也替你高兴,就是你看,你弟弟,就是你阿姨的孩子,他马上中专毕业了,工作还没着落听说最近市政那边有个挺不错的项目在招标,你看能不能跟李市长提一句,关照关照?都是一家人……”

  果然如此。

  一个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他都想到处找关系,自己亲生的孩子却丝毫不顾。

  这位父亲丝毫不会管自己会不会为难,说了那些话之后又如何和李璟川相处,他还是那样,永远只顾着他自己和他有关的利益。

  舒榆心底一片寒凉,连最后一丝微弱的、不切实际的期待也彻底粉碎。

  她打断他,语气没有一丝波澜:“我做不到,他的工作,我从不干涉,请你离开。”

  见她态度如此冷硬决绝,舒广生脸上那点伪装出的慈爱终于挂不住了,转而露出惯常的、带着指责的刻薄嘴脸:“舒榆!你怎么这么冷血?我是你爸!让你帮这点小忙都不肯?你忘了是谁把你养这么大的?要不是你当年非要叫你爷爷,你爷爷怎么能摔下梯子最后就那么走了!你现在飞黄腾达了,就想六亲不认吗?!”

  “爷爷”两个字和那段被扭曲的往事,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,精准地捅进了舒榆心底最脆弱、最鲜血淋漓的旧伤。

  舒榆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,扶住门框的手指用力到指尖泛白,呼吸骤然急促起来,那些被刻意尘封的愧疚与痛苦排山倒海般涌上,几乎要将她淹没。

  她想反驳,喉咙却像是被死死扼住,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  就在她情绪即将失控的边缘,一个沉稳冷静的声音响起,带着一种无形却强大的安抚力量:“灿灿,谁来了?”

  李璟川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前,他似乎是提前回来了,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微凉气息。

  他没有穿西装外套,只着一件质地精良的深色衬衫,身形挺拔,目光平静地落在门外的舒广生身上,那眼神并不锐利,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、洞悉一切的淡漠威压。

  舒广生显然没料到李璟川会这时候回家,更被他周身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场所慑,嚣张气焰瞬间矮了半截,脸上闪过一丝慌乱,下意识地弓了腰:“李、李市长…您、您回家了啊……”

  李璟川没有理会他那谄媚的称呼,走过去手臂自然地环上舒榆微微颤抖的肩膀,将她半护在身后,隔绝了舒广生令人不适的视线。

  他的目光依旧平静,看着舒广生语气甚至算得上平和,但说出的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:

  “舒叔叔,”他用了这个疏离的称呼,“舒榆现在由我照顾。”

  他顿了顿,目光如冷静的探照灯,将舒广生那点不堪的心思照得无所遁形,“您当年的失职,法律上已无从追究,但请自重,不要再来自取其辱。”

  “自取其辱”四个字,他吐得清晰而缓慢,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意味。

  李璟川甚至没有提高声调,但那平静话语下隐含的、仿佛掌握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底牌的笃定,让舒长生瞬间冷汗涔涔。

  他猛地想起自己过去一些不太光彩的、自以为无人知晓的旧事,脸色顿时变得灰败。

  “我…我就是来看看小榆,没、没别的事…”舒广生语无伦次地解释着,再不敢提任何要求,几乎是落荒而逃,连那两盒廉价的保健品都忘了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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