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珠玉为饲_分节阅读_第27节
小说作者:糖多令   小说类别:历史架空   内容大小:183 KB   上传时间:2025-11-02 13:52:23

  南方的冬日潮湿阴冷,在北方风雪交加的冬日,姑布晚不觉得冷得难受,但到了南方,她冷得四肢僵硬,脚趾头和脚掌断开了关系似的,被窝怎么睡都睡不暖,想抱着魏伯修取暖,但魏伯修在天还没亮时就去区处军务了,她本也想跟着去,只是冷得难受,便理所当然在榻里躺到了午时。

  魏伯修怕她身子不支,便道:“卿卿先回长安?”

  “不要。”姑布晚一口回绝:“没有陛下的长安,四面都是豺狼虎豹。”

  “那我是什么?”魏伯修笑问。

  “陛下是万兽之主。”姑布晚夸起人来,笑眼弯弯,“颇为厉害!”

  南越国的军事重地番禺,昨日已被包抄攻入,不多久应当就有南越投降之耗传来,至于闽越,是受胁迫才不得已与南越同流合污,可魏伯修认为闽越早是叛状昭昭,今次轻饶素放,日后定又生起新的割据势力,后患无穷,也怕远离长安管控的南方会出现霸主,他思考片刻后不再留张本,大举进攻闽越,欲一统此地。

  统一闽越,日后能间接监视管控南越的举动。

  不过这些地方远离中央,即使统一,也要找个信任长官来管辖,魏伯修思来想去想不到合适的人选,苦恼了几日,姑布晚见魏伯修愁眉不展,眼睛一转,脱口说出不如由她来管辖的话:“陛下……你看我成吗?”

  “不成。”魏伯修沉着脸,辞色不大好,当即拒绝,“这里是气候恶劣,哪里适合卿卿之躯?若卿卿想当一地之长官,便在长安里当。”

第59章

  魏伯修的性子和霹雳一样,决定之事,或是不愿之事,别人不能多一句话左右,而姑布晚是他心爱之人,只要不过分,他且会改变主意。

  但要她留在南方,离自己数千里之远,他绝不会答应。

  不过姑布晚也是随口一说,在闽越的这几日,她的四肢就没轻松过,骨头缝好似沾了湿气似,沉沉酸酸,动弹起来,不如从前利落了,喷嚏也是连珠箭来,在这儿长久呆着,命会定会提前干折了。

  她还是回长安城里,做个好吃懒做的美人罢。

  南越被四队兵马包围,拼命价的也冲杀不了,最终只能投降归顺,魏伯修命人大肆收掠军资,毁坏其军事重地,而后将一切军务委于四名将军身上,便带着姑布晚回长安了。

  姑布晚救驾的那一战,早在北边传开了,起初只是传她英勇善战,把敌军打了个落花流水,后来此事每过一张嘴,都会被添油加醋一回,到最后她就成了个大量大器的英雄,以一人之力,死力护住阵线,以一把长刀,穿云闪电般突入重围,逢人便刺,遇将就击,刀光飞处,血淋淋的头颅骨碌骨碌在黄土上滚动,以一人之势,让人望风款服,又说她的力气无限,杀敌和杀鸡的一样,直杀得敌人俯身投降,一反掌间,平定战乱,立得大功却不领赏,其本领超出众人之估量,其品质高尚无私,其对君王的情意实在令人佩服,美救英雄,可流传千古。

  听了这些添油加醋的事迹,姑布晚心情甚美:“可是陛下,我要领赏赐的!什么都好,总要赏些给我高兴高兴,不过陛下得偷偷赏我,不要让别人知道。”

  “嗯。”魏伯修道,“偷偷赏,想要什么,自己提。”

  姑布晚更高兴了,满脑子都在想要多少珠玉要多少黄金,心情太美,以至于没有察觉到魏伯修耍了心机,回长安的时故意走水路,且光明较著的,与她骑着一匹马过南阳,到了南阳还有意留宿一晚。

  君王在南阳留宿,又没有隐瞒身份,自然有不少好奇之人来围观,想亲眼见一面龙颜,也想亲眼见一面姑布美人之面貌。

  姑布晚坐在马背上,在前来围观的人群中,不防头和脸色惨白的徐朔四目交注的时候,才后知后觉明白魏伯修的小心思。

  他在借此机会,向徐朔言明自己的身份与她的身份。

  他到现在不仅吃乳豚的醋,还在吃徐朔的醋,姑布晚欲哭不得,扭过脖颈,偷着腔问身后的魏伯修:“陛下的气度,与鸡肠似的。”

  “我不过是免他日后对卿卿牵肠挂肚,妄想与卿卿翱翔天表,永效双飞,最后耽误了青春,孤独一生,反怪我无情,横刀夺爱。我若是鸡肠似的话,早在那日来南阳的时候,便让他眼光落地。”魏伯修目视前方,余光里不着痕迹偷觑一眼徐朔,瞧见他一脸吃惊,但两只眼睛痴痴的,定在姑布晚的身上不移开,似含有情意,心里头一个发酸,手臂加力搂紧姑布晚的腰肢,“那日我被他骂了许久……”

  姑布晚还不知道魏伯修曾来南阳带乳豚回长安的事,也不知那只乳豚如今在上林苑里活得自由自在的:“陛下多虑了,他哪里有爱我深情如此,只是合眼缘而已……不过陛下何时来过南阳?”

  “从河套离开以后就来了。”魏伯修不大满意姑布晚的不在乎回答,眉头微微皱起。

  “陛下来南阳做什么?”过长安却不回宫殿,去南阳莫不是为了见一面徐朔?姑布晚心下疑惑着,脸上嫌弃道,“陛下不会专门去南阳,见那司民大人的?”

  “不是,找那骗你去河套的人。”魏伯修面不改色,“顺便把修修带走,然后不巧遇见了你口中的司民大人,我那会儿隐姓埋名,他不知我是君王,力与我争修修,骂言很是过分。”

  说到后半截话,魏伯修委屈起来,定一定心神才道:“卿卿的眼光不好,那人只是在卿卿面前温柔文弱,以博卿卿怜爱而已。”

  姑布晚脸上更是嫌弃了。

  “陛下,在喜欢的人面前,都是会有另外一幅面孔的。”

  魏伯修竟有脸说这些话,他不也在她面前装模作样,到了别人面前就换了一副面孔了?

  “你在为他说话?”魏伯修呼吸变得粗重,板了脸,嘴里也不喊卿卿了。

  魏伯修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生气,但耳边的热气让姑布晚耐不住打了一个寒噤,吸气闭目,心虚得头低进腔子里了:“没、没有,我只是想告诉陛下,我在陛下面前与在别人面前,也是不同的面孔的,我在陛下面前,虽然不乖巧,但是,很可爱的吧,如此可爱,还望陛下宽恩。”

  说完这话,姑布晚觉得肉麻,红腮带艳,羞缩不语。

  “卿卿之面孔,如城墙。”魏伯修捏了捏姑布晚的腰,以示愉悦,“不过我甚是喜欢。”

  姑布晚怕了整日价吃醋的魏伯修了,余光里见他面有笑容,松了口气,以为此事就将翻篇。

  不过她太天真,魏伯修的心里,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。

  魏伯修没有在馆驿住宿,而是转了道,去姑布晚的旧居住宿,姑布晚劝阻:“陛下,那儿是竹篱茅屋,风致萧疏,且久未住人,已是蛛网罥户,蝠粪盈阶了,怎能住人?”

  “哦……呵。”魏伯修语调上扬,话里有话道,“有个情郎在卿卿离开以后,不辞辛苦,日日持帚粪除,我想那地方,应当是鸟语花香,宜人居住。这情郎四肢勤快,怀有养豚之技与种花之术,卿卿的心里也有几分喜欢他的容颜,不如我把他调到长安去以为娱卿卿之双目,可好?”

  姑布晚听了,背脊一凉,瞬间汗流浃背了,大气不敢喘,嘴里话都不敢接一句,生怕魏伯修一个胡来,真把徐朔调到长安去

  。

  罢了,在魏伯修的醋劲未过以前,她还是当个听话的哑者吧。

第60章

  初春才来,旧居的奇花异草盛开得和御苑中一般富丽了,疏竹倚墙,幽兰盈砌,一处处修剪得十分整齐,姑布晚回到旧居的那一刻,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宫殿里了。

  她傻愣在花团中,汗淫舌冷,这时想起魏伯修吃醋时的话,才明白他的醋劲从何而来。

  一个郎君,下了十二分的功夫,日日为她修理旧居以待她归来,讨得她的欢心,魏伯修会念着这些也不奇怪的。

  姑布晚忐忑不安地跟着魏伯修走进旧居,明明来的是自己的旧居,但她四肢局促得以为自己是闯入他人之居,鸠占鹊巢了,反观魏伯修,举止落落大方,径趋榻前坐下,好似是这里的主人。

  徐朔的心意,姑布晚不是不知道,只没想他会和魏伯修,情之深,探不得底也。

  有魏伯修在,这份情意只能辜负,想回绝也不能当面回绝了,姑布晚琢磨着张个眼慢,差人去替她回绝,也顺便感谢他这些时日的辛苦了。

  “陛下……”怕魏伯修会不依不饶,姑布晚揉着清亮的一步紧一步慢走到榻边,做出一副困倦的懒模样,“我有些困了。”

  魏伯修从坐到榻上后,胸口便闷着。

  这么多日过去了,这榻里还是纤尘不染,被褥枕头间,香气扑鼻,说明他走之后,徐朔在知道姑布晚是他的妻子之后,依旧不死心,痴心妄想姑布晚会移情别恋,与他相伴余生。

  早知当初,他就把这地方烧毁成灰,一点念想都不给他留。

  这会儿赤兔还在山头上挂着,余光映得满池红,照得半边天绽放无尽的绚烂,也衬得姑布晚装出来的睡态有几分真,魏伯修越想越生气,钦不定让人去把徐朔抓过来,让他认清现实,但姑布晚的身子已经软到怀里来了,他推不开,只好强压怒火,声音低低道:“那卿卿就先睡吧,睡醒后再吃晚膳。”

  “陛下。”姑布晚搂上魏伯修的腰,半边脸颊在他的胸口处,猫儿似的蹭着,“陛下,陪我睡。”

  魏伯修的脸色不好,姑布晚心头隐隐有感,等她睡熟之后,他会去找徐朔的麻烦。

  不想徐朔有无妄之灾,她只好尽量把魏伯修哄高兴了。

  “我还不困,文件还需批理,卿卿自己先睡。”姑布晚蹭的是胸口,魏伯修火热的却是腰间之处,他沉住气,低声回道。

  姑布晚一动腿发现自己下面不知不觉也有些发作,犹豫了一下后,用那雪色莹然的手指,摸起魏伯修的咽喉,脸红心躁,嘴里低低地哼,细细地唱。

  哼着猖着,她眼送秋波,让人着迷,粉嘴慢慢张开,咬落魏伯修的衣襟,边噙吮他的双乳,边以手挤搓,挑逗得魏伯修情意沸沸,如坐针毡,分隔姑布晚的两腿,眼光欣赏一番轻缓温润,风光无限的妙处后,股儿相叠,急不可耐在那榻沿上云雨开来。

  魏伯修尽根而入,姑布晚开合有度,表里翻动,连头搭脑吃进,然后在正酣时,主动认错:“陛下,从前我不顾千秋笑柄,将陛下弃之如遗,后又为一时柔情,险些移情别恋,实在是可恶至极!如今我才发现这天下间,唯有陛下能让我那小气之物知情识趣,唯有陛下能叫我风流快活……陛下,我知错也,往后一切,且都依陛下。”

  说着,她故作羞状,摸上露在外的根部。

  手碰之际,灼热烫手,姑布晚沾到黏糊的指尖缩了缩,一个呼吸后又伸过去来回搓揉帮衬着。

  魏伯修目光一沉,抱起姑布晚,到梳妆镜前,倾情灌注,颠耸起来。

  ……

  次日姑布晚失睡了。

  醒来后她觉得浑身酸痛,昨日意乱情迷,恩爱滋润弄了数次,次次不在榻里结束,也不是在榻里开始的,魏伯修恃着双臂有力,抱着她在屋内四下乱走,似是想在各个角落里留下暧昧之痕。

  虽然疯狂,不过很是甜美。

  但也如他所愿了,他喷出粘液,还有那些晶莹透亮春水,皆顺着他的小腹和腿,丝丝缕缕,滴滴拉拉落得到处都是。

  魏伯修收拾残席并没有收拾地上的狼藉,这会儿那些黏稠干涸了,可水痕仍在。

  昨日她双眸炯炯,三番四次确定魏伯修不再生气后才敢哭着求饶喊停,姑布晚叹一声气,哄个吃醋的男人比打胜仗还难上百倍,不过这件事也过去了,之后只要找个机会和徐朔说清楚,日后便不必再为此事费心。

  了却一桩事,姑布晚脸上有了笑容,忽视地上的东西,从速为容一番,昨日遗了一顿晚膳,今日遗了一顿早膳,此时饿得两眼饿光闪闪,她收拾自己后,出屋想找魏伯修,不想一开门,便看到徐朔。

  徐朔一脸愁苦,拿着个锄头在旷地里种花。

  “……”

  合着她昨日是白忙活了一场啊。

  魏伯修此人,远比她所知道的小心眼。

  根本就是无可救药了。

  早知就不哄他了。

  魏伯修神清气爽,负手立在晴光下,皮笑肉不笑看着徐朔,慢慢道:“美人最喜那些粉嫩娇艳的花,你多种些,明年孤带美人来赏花,不过你若是乐意,孤便让你去上林苑里种花。养豚也行,美人的那只乳豚,想来还记得你……记得你这位热心肠的俊俏郎君,美人也记得你,孤也一直记得你。”

  魏伯修一张冷面孔,这会儿又压着声音秋后算账,迎面而来的压迫感,不说徐朔,就连颇受恩宠的姑布晚听了都大气不敢出。

  徐朔一脸发急,听到后半截话,双腿早已软得快要支撑不住身躯了,他不敢看魏伯修,双膝投到地上去,想解释那日的无状之举,但话才到嘴角,姑布晚就跌跌脚跑过来了,打断了徐朔想说的话。

  她没有礼数,眉头紧皱,扯着魏伯修的手臂摇晃两下,声音尖尖的,似在扯娇,但仔细一听,字音里有些颤抖:“陛下,徐大人于我有恩的,若不是徐大人,我那日可能就因蛇咬而死了。”

第61章

  姑布晚语甚悲咽,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来。

  魏伯修从昨日起就是泡在醋缸里的人了,醋到已经因妒生恨,对于姑布晚的维护,格外不高兴,但面上不好发作,他目光十分犀利,映着日光,射出万道寒光来,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徐朔后,身躯转着和风一般的快,转身就回了屋内,气得连姑布晚都不想搭理了。

  那背影有些失意落魄的样子。

  还是头一次被冷待,魏伯修明明是最会怜惜自己的,姑布晚心中有说不出的惶恐,对徐朔歉然一笑后,提步跟上魏伯修的步伐:“陛下,等等我。”

  见喊,魏伯修的步子走得愈发快了,不等姑布晚过来,便把门关上。

  姑布晚吃了个闭门羹,不过她脸皮厚,门闭上了再开便是,她没有一丝犹豫,前脚门关上,后脚她就推开门。

  “陛下,你用早膳了吗?我昨日累极了,没有用晚膳,现在饿得能吃下十碗饭了。”姑布晚口中尽找些闲话,和魏伯修说笑着。

  魏伯修听见了,却不做搭理,站在一盆兰花前,不知是在观看还是在出神。

  这兰花也是徐朔栽种的,花茎有二尺高,通体雪白,香气淡淡,拿手抚摸,触感滑腻清凉,摸起来和美人的肌肤似的,魏伯修看着,不由又怒火攻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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