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珠玉为饲_分节阅读_第28节
小说作者:糖多令   小说类别:历史架空   内容大小:183 KB   上传时间:2025-11-02 13:52:23

  姑布晚眼尖地看出魏伯修有毁花之意,连忙环住他结实有力的臂膀,声儿呜咽可怜:“陛下,你到底是怎么了?可是嫌我不够体贴了?”

  “明明是卿卿嫌我眉目不够清秀,庚齿不再青春了。”魏伯修打住毁花的念头,侧过脖颈,看着肩头,贴着自己臂膀,扭成扭股糖儿似的人,“嫌弃我不好,厌恶我让卿卿抛撇了前程,失去了自然,所以才会分些情意给别人。卿卿不在宫殿时,我举眼凄凉,担心卿卿受穷受苦,担心得茶饭不思,想卿卿想得疯癫,日夜难眠,卿卿倒是逍遥快活的。”

  这个别人,自然指的是徐朔,姑布晚打叠起精神,柔声柔气劝慰着:“陛下,我是你的美人,怎敢对他人有情意,做这些大逆不道的事体来?”

  “那是卿卿是知道自己做出大逆不道的事体,秽声四播了我也舍不得伤你。”魏伯修满脸愤怒之色,心中好似失了一样什么宝贝,眼里的

  光渐渐暗淡了,“昨日卿卿在我身下那般美好,那般温柔,全是为了另一个男人,卿卿为了另一个男人避委屈。”

  “陛下。”魏伯修说对了一半,姑布晚瞬间哑口无言了,她想了想,委婉道,“与陛下沾皮靠肉,我不觉得委屈。”

  “但卿卿心中确实有他的。”魏伯修辞色俱烈,趁着一腔怒气把委屈说出,“且卿卿把取名为修修的乳豚交给他养,摆明了是在与他一同羞辱我,将我视为可上案桌的乳豚!”

  这话怎越说越荒谬可笑了?此时此刻,姑布晚想把魏伯修的脑子破开,看看脑浆里是不是进了水了。

  但她哪能这么做,现在能做的,就是对魏伯修千依百顺,先让他冷静下来。

  姑布晚抚平魏伯修皱起的眉头:“陛下想多了……乳豚取修为名,是心中思念陛下太过了,这名字的事情,前先已经解释了,若真是羞辱陛下,那修修怎会长得粉白可爱呢?而修修为何会养在他手下,是、是因我要北上,不得带着修修动身,不得已才让他帮忙养着的。”

  乳豚是被徐朔用蛮力抢走的,这件事姑布晚不敢提,怕提了,魏伯修又会胡思乱想,觉得徐朔在羞辱他。

  魏伯修现在不讲理,也没有理智讲理了。

  “陛下就别再为此事而醋了。”姑布晚继续哄道。

  “卿卿嘴甜罢了。”得了安慰,魏伯修心中里是说不出的快乐,嘴上这么说,心肠却已经放软下来了。

  姑布晚边说边留意魏伯修的神态,见他眉目淡淡,忽然计上心来,不由笑了,陛下长陛下短的哄了几句后,道:“我只对陛下嘴甜啊!我在南阳听到陛下的心上另续了心甜儿的人儿,心里头也醋,可不曾醋得时时计较的。”

  “我没有。”魏伯修着急反驳,“我身边没有旁人,卿卿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,我怕有人得知卿卿独自一人离开了宫殿,心怀不轨,对卿卿下手,故而才说身边有了旁人,才说卿卿有孕,需要避嚣而居。”

  “我当然知道陛下的用意。”魏伯修不知不觉陷落计中了,姑布晚满意地笑道,“我信任陛下对我的感情,所以重逢后不曾提过,而陛下是不信任我,才会一直提起南阳之事。”

  “我没有……我只是……”

  魏伯修张嘴就想解释,姑布晚却抢先一步开口了:“陛下只是太过爱我,我明白的,可是徐大人确实于我有恩,陛下就看在这份恩情上,不再和他计较了,看他刚刚跪在地上打哆嗦的模样,想也不敢再有什么心思了。”

  “嗯,好吧。”魏伯修点点头,做出十分骄傲的神气,“卿卿日后不许再与他见面了,免得他那已死的情意,又无端被勾活了,我要独占卿卿的心。”

  “我听陛下的。”乳豚在上林苑里了,姑布晚便没想过和徐朔再有什么交集,且淫荡气度也小的魏伯修,在她心里有不寻常的地位。

  她如今愿意做他一个终身伴儿了。

  事情说明白说清楚后,魏伯修收拾好心情,陪姑布晚用了午膳。

  午膳后,魏伯修色心一紧,把姑布晚身上的扯成蝴蝶儿一般,片片飞散,你贪我爱一场,才准备动脚回长安。

  魏伯修和狗皮膏药似黏在身边,姑布晚找不到机会与徐朔道谢,而前先她答应魏伯修了,不再和徐朔见面,琢磨之后只好差了旁人去。

  这次她学聪明了,差人去道谢之前,先和魏伯修说了个嘴清舌白:“陛下,我在南阳的那段时日,他对我照顾有加,于情于理,我都该去道谢的。”

  “那卿卿寄声与我。”魏伯修神情淡淡,看不出喜怒,“我去与他说。”

  “……”姑布晚抚额叹气,“那陛下,你可别再为难人了,也别再说什么,让人去上林苑养豚的话了。”

第62章

  姑布晚尽量表现得不在意:“他可是个斯文人。”

  魏伯修若有所思看了姑布晚一眼后没说什么,让她先上马车,自己则动身去找徐朔了。

  不知魏伯修说了什么话,三刻后他才回来,神情如常,姑布晚琢磨不透,便就没有再提起此事了。

  从南阳回长安,乘坐马车的话路途并不遥远,只需走个两个白昼与一晚,姑布晚吃饱后思睡,倒在魏伯修怀里朦朦胧胧睡去了,醒来时,她正躺在榻里,魏伯修坐在烛光之下认真地看奏折。

  轮眼一看周遭,窗明几净,而外头釜鬻雷鸣,门窗风吼,向窗外一望,黑云压顶,暴雨将要来袭。

  烛火将要燃尽,看来在半个时辰以前,魏伯修就在这儿落脚了。

  魏伯修听见榻边传来的窸窣声响,搁了奏折,移烛而来:“终于醒了,外头的雷响了许久,卿卿的梦中还是一样香甜,我还以为卿卿是睡美人。”

  魏伯修打趣人的时候面上也淡淡的,没有喜色,亦无愠色,若不是与他相识,姑布晚还以为他在嘲讽自己。

  姑布晚舒颈捏肩,嘴上抱怨:“陛下莫要打趣人了,白日里陛下好威风,闹得我浑身疲软的,多睡一些时候,难道不成吗?陛下色心一来,满肚皮要幸我……”

  “哪里不成?”魏伯修拿起一旁的衣裳递过去,“就是可怜了给卿卿准备晚膳的饔人了,在庖厨里苦等不得卿卿起身,这会儿估摸是在乞求雷声再响大声些,好把卿卿叫醒。”

  一睡就睡了两个多时辰,若不是雷声,也许要睡多一个时辰才会醒,姑布晚揉揉尚且困倦的眼皮:“陛下就是想打趣我,所以才不叫醒我的。”

  魏伯修没有接这句话:“卿卿想吃什么?”

  “都好。”姑布晚摸着宽松的肚子说,“别太油腻的,刚睡醒,口有些腻。”

  “嗯。”魏伯修的目光朝姑布晚的肚子定去,看到那瘪瘪的肚皮,心中忽然无限伤感。

  因风雨耽搁了半日,到长安是三日之后了。

  临近长安,姑布晚开始坐立不安,嗒焉似丧其耦,她两下里紧张害怕,不知自己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回去。

  她的身份是后宫中的美人,现在跟着魏伯修回去,保不齐会被人以为她恃宠而骄,不知礼数,连君王行军打仗也要跟随了去。

  魏伯修得知姑布晚的忧虑后,屈起指头敲她脑门:“卿卿在胡思乱想什么?卿卿可以以美人的身份回去,也能以功臣的身份回去。”

  “但我是个溜之乎也的美人。”姑布晚捂着受敲的脑袋道,“陛下回城声势浩大,百姓跪迎,百官亦跪迎,我到时候就不与陛下一同下马车了,他们也不乐意跪我。”

  “溜之乎也……就当卿卿是条锦鲤吧。”魏伯修吻上姑布晚的鬓角,“卿卿救驾有功,抗击匈奴有功,当然可以接受跪拜,今次卿卿绝不会再受骂了。”

  “这有点难。”姑布晚说了几句正经话,鼻头微微皱了一下,心里祈祷车轮滚得慢一些,马儿跑得缓一些,“比登天还难了,而且我这人得了夸奖后心是愈满,志是愈骄,被人骂几句反而会安分守己,本本分分,嘿嘿,罢了,反正不管怎么骂,都不耽误我吃喝玩乐。”

  “卿卿真是奇人。”魏伯修由衷佩服姑布晚淡然处之的心境。

  “不是奇人也活不到现在了。”姑布晚一派天真地笑了,“我得了陛下的宠爱,日子也增胜了

  ,上不欠官粮,下不欠私债,没什么不好的。”

  这一笑,当真是娇怯怯一团俊俏,抱一抱闷都消,魏伯修喜得嘴角上扬不住,勃勃的春兴挡不住,是以当夜投宿时,姑布晚喜变做羞,羞又变做恼,两人合着一副肠子似的,云雨连连,受尽了无限的风波。

  不管姑布晚怎么祈祷,车轮还是滚到了长安城里。

  回长安城的当日蓝天碧云,晴光灿灿,城内鼓声震震,百姓以及文武官员衣裳楚楚跪迎君王归来,齐声高呼的万岁震耳欲聋,魏伯修骑着高头大马,居高临下接受着万人的敬仰。

  姑布晚亦坐在高头大马上,不点铅华,身披战甲,面对万人的跪拜,她有些不知所措,听着声响,兜头觉得沉闷,一双眼神儿乱瞟个不住,不魏伯修那样坦然自若,威风凛凛。

  进城的时候两匹马齐头并进,进城后,姑布晚有意拉扯手中的马辔,让马儿走得慢一些,每步都慢一些,很快就落了魏伯修一大截,两匹马变成了头衔尾而行。

  魏伯修的余光一直留意着姑布晚的举动,本以为她不会退缩太多,谁想她一退再退,竟退到了自己余光以外的地方,棱棱挣挣,孤孤零零的,顿时觉得好笑,又有些心疼了,他在文武官勒住马头,轮眼扫视地上的人员后,用洪亮清楚的声音,攒一攒眉对众人说道:“孤今次南下,一时大意,误入敌人陷阱之中,险些命亏南方,幸亏美人救驾及时,孤才得保全性命,南征成功。有一腔忠义的美人生于汉地,四海苍生幸甚,社稷幸甚。”

  姑布晚如何救驾的事情,在长安城里被说得天花乱坠,有的人似亲眼见过那场面似的,急不可待,把所知道的一切说与人听。

  可是不管怎么说,不少人心里都以为这不过是无趣之人随口胡说的,但如今魏伯修在万众面前证明了此事,便说明此事是千真万确。

  所以在魏伯修话音一落,街市数里无音,只见扣在腔子里的头颅左右攒动不住,目光里即是惊喜又是疑惑,他们怕会错了君意,落得个杀头之罪,个个做声不出,生怕说错了话。

  静默片刻后,忽一儿郎用稚嫩的声音,含糊不清高呼美人千岁:“美……美人千岁哦。”

  儿郎的声音一出,魏伯修眉眼有喜色,百官百姓见状,深呼吸一口气后,随即也跟声道:“美人千岁,美人千岁。”

第63章

  在一句句美人千岁的喊声下,姑布晚脸上的丧色一扫而空,正如她前先自己所说的,心是愈满,志是愈骄,背部如遭雷击,一下子挺得比魏伯修还要直。

  原来得人尊敬奉承,内心是如此激昂澎湃,心情是那样美妙啊,怪不得这世道里人人争做英雄豪杰。

  姑布晚眼珠子骨碌一转,转到魏伯修身上了,她忽然又想成为这天下之主了。

  回到宫殿,姑布晚还沉浸在美人千岁高呼之中,一路上失魂失魄,身如轻叶而行,没有一丝注意力,刚趋入西宫,险些就把早在宫殿里恭候御驾的嫔妃给撞倒了。

  “小心。”魏伯修捉住姑布晚的手肘,“有人在前面。”

  话音刚落,众嫔妃率宫女,婷婷袅袅地走到魏伯修面前,盈盈地拜了下去,嘴里喊道:“陛下万岁,美人千岁。”

  姑布晚愣了一下,虞嫣的身份地位比她高,理应不用行跪礼,但来相迎的几个嫔妃,皆对自己行礼,她眼睛一转想找到虞嫣的身影,却是没找到,转头想问魏伯修,才想起来虞嫣已经降为良人,幽静东宫了。

  “起来吧。”魏伯修没情没绪,看了跪在地上的嫔妃宫女一眼后,随口寻了个理由,让她们回到东宫去了。

  姑布晚纳闷着要不要替虞嫣缓颊,宫殿里本就沉闷,又幽静东宫三个月,不能与人通语,不能外出吹风,没病也关出毛病来了,她虽做错了事,但并不恶毒要置她于死地,小作惩罚便足够了。

  纳闷着,人已到了昭阳殿内。

  昭阳殿内的陈设如常,没有变化,不过时隔太久才来,姑布晚有些恍惚,犹觉自己在梦中。

  “卿卿。”魏伯修散了殿内的宫人才亲密喊姑布晚,“过了这么久,还没从那句美人千岁里醒过来?”

  魏伯修又在打趣人,姑布晚这回也被打趣得脸红了,一撇嘴,出言顶撞之:“陛下是万岁,我是千岁,哦,有十倍之差,而我们之间,也是差了十岁……如果以后我……”

  姑布晚话音未落,魏伯修面有肃色,沉声打断了:“不是十岁。”

  “啊?”姑布晚疑惑,“难道陛下谎称庚齿了?陛下难道年逾四十?还是五十了?”

  魏伯修听了这话,脸色极差,咬牙切齿,逐字逐字道:“是九岁零八个月又十八天。”

  “左右差不到四个月……”姑布晚汗然,烦恼魏伯修从何时变成这般钻牛角尖了。

  “九岁。”魏伯修态度坚决。

  姑布晚投降服软:“好好好,就是九岁。”

  服软完在心里嘀咕:他是君王,颜甲说庚齿一样她也奈何不了他了。

  “卿卿方才后面想说什么?”魏伯修这才高兴了,愿意听一听后半截话。

  他愿意听,姑布晚却不乐意说了。

  “忽然被陛下打了岔,提心吊胆了一会儿,这下哪里还记得刚刚想说的话。”姑布晚撒了谎,其实她记得,但此时说出来,恐怕要在榻里再次失睡,索性先敷衍过去。

  “骗人。”魏伯修一眼看穿,“想来不是什么好话,不听也罢。”

  知道骗人还要拆穿叫人尴尬!姑布晚翻了个目睛,下起了逐客令:“陛下刚回宫就到昭阳殿来似乎有所不妥。”

  “妥不妥由孤说了算。”魏伯修指着窗外的天色,冷声道,“这种时辰,叫孤把大臣召见进宫殿来商讨政事,那才是不妥。”

  一眨眼,天色暗下,竟到了用晚膳的时辰了,姑布晚见赶不走人,怕后面自己会吃亏,当即放出柔媚的手段:“陛下说的是,舟车劳顿,陛下不如与我去一同洗身消疲净尘?”

  “不要。”魏伯修一反常态,拒绝了姑布晚的邀请,“孤方才掐指一算,卿卿的癸水今晚便至,孤可不想洗个鸳鸯浴洗出一身火还不得浇灭干净。”

  听魏伯修这么一说,姑布晚的肚子忽然间隐隐作痛发酸起来了,揉一柔,肚子鼓鼓的,似有胀气。

  算一下,还真是到了行经之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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