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珠玉为饲_分节阅读_第29节
小说作者:糖多令   小说类别:历史架空   内容大小:183 KB   上传时间:2025-11-02 13:52:23

  她怀疑魏伯修脑子里都在想那些沾皮靠肉的事儿,要不然不会把她的经期记得那么牢。

  他的脑子里就没有什么纯洁的爱恋。

  她还怀疑魏伯修在生气,虽然他的脸上找不到迹象,可是他语气不善啊。

  认定魏伯修在生气,姑布晚因癸水作祟,细想很是生气,不愿再哄人了,抱着双关,走到另一边去了。

  说着爱她,却三番四次生她的气,最是无情帝王家,这话固然有理,姑布晚眼睛一热,想到失宠后的凄凉光景了,眼睛溜了一圈昭阳殿,想着还是多存些宝物为好。

  “我让人炖了暖宫汤。”魏伯修没察觉到姑布晚的情绪不对,见殿内气氛沉默,便先开口,“不过添了几味药调摄身子。卿卿体内受损多时,需要调摄,但卿卿怕苦,故而只能在暖汤里添药材了。”

  “哎呀!”闻言,姑布晚讪讪一笑,是她想太多了,魏伯修分明是在担心她的身子,哪里是生气,弄明白后,方才不乐的情绪一扫而散,含羞带笑,小步跑到魏伯修那儿撒娇去了,“陛下真好。”

  “卿卿以后所食之物,不管是汤药,还是甜点,孤都会与卿卿同吃。”魏伯修一条手臂虚搭在姑布晚的腰上。

  “可是陛下无疾无病。”姑布晚担心,“是药三分毒,对陛下不好。”

  “在事情没有查明白以前,只能这样提防着。”魏伯修并不在意,“所以卿卿日后不能偷吃东西。”

  “我哪里会偷吃东西!”姑布晚极口称冤,“陛下这么说,好像我是个不知忌口的饿虫似的。”

  “呵。”魏伯修唇声啧

  啧然,笑一声,思索片刻方才继续开口,“孤记得,卿卿多因撑肚而呻吟难受,若是记错了,不如一起翻翻,卿卿的病呈?孤前不久才翻过,不应该会记错。”

  “好了,陛下你别说了。”觉得伤脸,姑布晚捂住了魏伯修喋喋不休的嘴,千般依顺道,“是我记忆不好。”

第64章

  魏伯修说到做到,每次都与姑布晚同吃一样食物,有时姑布晚小睡醒来,嘴巴馋,打听到魏伯修在御书房里,她在为容后便飞也似过去,道:“陛下,我想吃胡瓜。”

  姑布晚十次来御书房找魏伯修,有九次都是为了吃东西。

  魏伯修听了以后,便叫个小黄门过来:“孤口渴,欲食胡瓜。”

  然后那小黄人,带着魏伯修的吩咐去御膳房里。

  姑布晚的肚子探不得胡底,以前独自在昭阳殿里吃东西,想吃什么就吃什么,吃多了不过难受一宿,但现在想吃什么,魏伯修会先知道,还会先吃,外边的人都以为是魏伯修要吃,这就叫她不大好意思了,往往吃完一样想吃的,会犹豫许久才说下一个想吃的东西:“陛下,胡瓜没油水,我现在想吃点鸡腿。”

  “我方才还在想,卿卿何时说下一样食物。”魏伯修并不吃惊,但面有难色,“可是卿卿,现在是在御书房。”

  一个帝王在御书房里吃冒着油香的鸡腿说出去不大好听,而若那油水不小心滴到奏折里了,那可不好办了,姑布晚点头表示理解,拿着竹签子,插着最后一块胡瓜一小口一小口省着吃:“那……那我忍一忍,等陛下忙完,我再吃。”

  姑布晚有良心,给魏伯修留了面子,没有饿了就要吃的,每回来御书房,只要两样食物而已。

  “我让人送碗汤来。”让姑布晚饿着肚子,魏伯修于心不忍,“今日要区处的事务多,喝完汤,卿卿就去上林苑里走走吧,那头乳豚,卿卿回来后还没去看过。”

  回宫的当晚,姑布晚果真如魏伯修所说的那样,癸水来了,此前历了两次苦战,在匈奴地区冻了数日,这一次行经,血水量多,腹部也比从前任何一次疼,疼得腰不能直,腿不能走,只能躺在榻里叫头疼,喊肚痛的。

  好不容易熬过行经之日,天气却不美,连着数日大雪,魏伯修以天大寒,伤肌骨之由,不允许姑布晚踏出昭阳殿一步,若踏出一次,他就绝粒一日,推算之,那踏两次就是绝粒两日了。

  魏伯修舍不得惩罚姑布晚,只好惩罚自己。

  一开始姑布晚以为魏伯修是吓唬人,偷摸溜出去了一刻,结果被从殿堂回来的魏伯修抓了个正着。

  姑布晚含笑过去,欲扯娇献殷勤,把此事翻过,可魏伯修的脸始终黑沉沉的,踏进昭阳殿后一语不说,当着姑布晚的面绝粒不食。

  急得姑布晚一副急泪,苦苦哀求:“陛下,你吃吧,我发誓在天气暖和以前,绝不再踏出昭阳殿里一步。”

  魏伯修铁了心不肯让步,当日一口水,一粒米也不曾沾牙,直到十二个时辰过去,他方动筷饱腹。

  因那场大雪,因魏伯修的倔强,以至于姑布晚回到长安半个多月了,还没见过乳豚一面。

  而乳豚对姑布晚的感情太深,三天两头跑进姑布晚的梦里,痛问她为何回到长安了,还不来看自己。

  “我想和陛下一起去。”姑布晚和锅里的熟汤圆似,粘着魏伯修不放,“和陛下一起去,乳豚才会记得陛下,会认陛下做主人了,所以等陛下忙完再去看它也不迟。”

  “今日忙碌。”魏伯修边说边翻动手中的册子,“要不我让人去上林苑,把它牵过来,暂先养在御花园里?卿卿也可以多与养豚官学学养豚之技,日后我划块地,让卿卿养豚拔闷。”

  养在御花园里,随时可见,还能学养豚之技,且说未曾想回到金碧辉煌的长安城里,魏伯修竟允许她养豚呢,姑布晚喜出望外,觉得此事可行,重重点了头:“陛下不介意的话,也好。”

  话音刚落,一小黄门从外头匆匆进来,跪在地上就禀报:“陛下,美人,方才上林苑的养豚官传来消息,说、说美人的乳豚……不见了。”

  “怎会不见?”姑布晚拍案而起,一个箭步跑到小黄门面前,“昨日不是还在圈里好好吃饭睡觉的吗?”

  乳豚是魏伯修亲自带回来的,养豚官自然上心,每两日会把乳豚的日常情况写成册子送到御殿里。

  一头畜生的日常情况,不过是吃了多少,睡了多少个时辰,体型大了多少,重量重了多少等等,魏伯修收到册子,只一眼就瞧毕,但姑布晚会仔细去看,还会算较之上一回,上上一回,乳豚的体型大了多少,重量重了多少。

  昨日送来的册子上明明写着乳豚能吃能睡,怎今日一眨眼就说不见了?姑布晚话有重音:“仔细找过了吗?”

  小黄门把脸往地上深深埋去:“回美人,养豚官说,侵晨去圈里喂食时,乳豚还在,可等天光大亮后,乳豚却不见了踪影,他们急命人去找,找到方才,并未能找到一丝踪迹。”

  上林苑里不单养了乳豚一头畜生,在近山之处,还圈养了豺狼虎豹,若乳豚误入其中,到时候连骨头都不剩了,养豚官发现乳豚不见后当即便去山间寻找过,万幸的是没有打斗的血腥痕迹,不幸的是找了大半个上林苑,也没有乳豚的踪迹。

  一头胖得肚皮险些拖地的乳豚,在一个不注意下,和云烟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。

  姑布晚急得头皮发麻不已,魏伯修起身走过去安慰几句后叫来禁军统帅:“你带着一彪人马,去上林苑仔细搜索。”

  “陛下,我也要去。”姑布晚坐不住了。

  今日暖和,而姑布晚过了行经之日了,身子没有什么大碍,魏伯修爽快答应下来:“小心些,不要单独一人去找,那里头的猛兽喜欢藏在暗深处。”

  “好。”姑布晚当即回到昭阳殿里,换下女服,更上护身的盔甲,带着长枪,跟着禁军统帅往上林苑去。

  姑布晚一走,魏伯修的心忽而噼里啪啦,不安地跳动起来,身上汗出如油,如何都不能静心。

  过了半个时辰,他再也坐不住,换上盔甲亦要去上林苑。

  魏伯修一脚才跨出昭阳殿,那小黄门又匆匆来禀报了:“陛、陛下,统帅传来消息,美、美人也在上林苑里消失不见了。”

第65章

  乳豚是畜生,在上林苑消失,难以看见踪影,说来不奇怪,可是姑布晚一个大活人在上林苑里消失了,除了奇怪,还有些诡异。

  魏伯修乍听到这个消息时,心下慌乱一阵,冷汗冒出一阵,镇定下来后,他骑马来到上林苑。

  因姑布晚的消失,上林苑里早已乱成了一锅粥了,统帅林孝,见到魏伯修,慌得行礼不迭,便要跪下去求饶。

  “发生了什么事儿?”魏伯修急于知道姑布晚消失前发生了什么事。

  “美人在近建章宫处的一处池林里发现了乳豚的脚印,而属下在另一个方向的池林里发现了乳豚的脚印,美人便说兵分两路去寻。池林里迷雾重重,路径弯绕,属下怕美人有个山高水低,便派了一彪人马,跟在美人后头,可属下派去的那一彪人马,刚进池林就失了路,紧接着他们又听到美人的一声惊呼,等属下赶过去时,池林里只有美人所骑的马了。”林孝的头一直低在腔子里,说完最后一个字,才敢抬头,看一眼坐在马背上的帝王。

  林孝说的磕磕绊绊的,话语含蓄意,魏伯修觉得他奏报有虚,眼皮剔起,看一眼周遭的情况,似并无打斗的迹象,而姑布晚的那匹马,也无受惊的迹象,但仔细一瞧,其中一棵树上,豁然洞开,隐隐有孔洞。

  孔洞新新然,不是虫蛀和鸟琢出来的痕迹,沿边未结疤,内里未腐烂,看来是刚才不久前才有的孔

  洞,魏伯修下死眼盯着孔洞下了马,走近一看,才发现那孔洞并不圆润,呈现一个鱼头之状,内里尖尖。

  恍惚间想到了什么,魏伯修喊道:“拿支箭来。”

  话音落,一小兵抽出腰间的箭双手呈上,魏伯修拿起箭,往那空洞扎去,空洞与箭镞大小竟然吻合无隙。

  箭镞插进去的那刻,魏伯修的心凉了半截,好在孔洞上没有血色,其它树上也没有孔洞了,若说这箭是朝姑布晚发去的,她应当是躲了过去。

  “只听得美人的惊呼声吗?”魏伯修再问林孝。

  林孝吞吞吐吐,欲言又止,在魏伯修的注视之下,最终还是把所听见的动静声响说了出来:“他们还、还听见一个陌生的,男人的声音,管美人叫、叫什么小将军,又说什么这是大将军的心愿,望美人能成全,之后就没有声响了。”

  “大将军……姑布破……”魏伯修扔下箭,飞身上马,声音犹如冬日里的冰刃,“去地牢。”

  姑布破被魏伯修打败后,不肯屈膝投降,魏伯修看中他的本领本事,将他捉住后,以礼数款待之,希望有一天,他可以为自己所用。

  可姑布破并不买账,宁死不屈。

  魏伯修大破楚宫后没多久,对于姑布破这仍然不愿意投降不愿称臣的前朝旧将有些苦恼,若身边没有个姑布晚,这旧将杀了便是,但有了姑布晚,一剑杀之,他则成了姑布晚的杀父仇人,带着仇恨,还让姑布晚留在杀父之人的身边,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非人哉的折磨。

  看在姑布晚的份上,魏伯修没有对姑布破下手,令他静养,并派役服侍之,而对于姑布氏,他仍以前朝之礼待之,让他们续旧业,镇守边疆。

  但魏伯修成为新君后的第二个月,姑布晚自己先对姑布破下手了,她让魏伯修,将姑布破打入天牢,不必以礼相待了。

  魏伯修不解,问:“为何要打入天牢?”

  “他是前朝大将,食前朝之俸禄,忠心前朝之主,不可能会对陛下称臣,而如今的新君,陛下你对他来说是不共戴天的仇人,陛下这样款待他是因为我,他反而难受,心里愈觉对不起前朝之主,也会责备我的不是了。”姑布晚笑容浅浅,“过个几年,等他年老力衰不能再上战场了,陛下再放他一条生路吧。”

  “卿卿不难过吗?”魏伯修不知姑布氏这对父女间的感情是深还是浅,姑布破对姑布晚没有养育之恩,却有再造之恩,“他一旦进天牢,为了卿卿好,要断绝父女关系,再相见时,即使他不称臣,你们也是臣主的尊卑关系,尊卑颠倒,对卿卿来说也是阻碍。”

  姑布晚哽咽,其实她和魏伯修沾皮靠肉没多久后,姑布破便嚷嚷着要和她断开父女关系了,就算不断开,父女关系也如藕丝一样,一弹即破,对于姑布破来说,彻底断开父女关系,或许他心里会好受一些:“难过也没有用啊,这是他选择的路,我和他选择的路不同,注定只能是这样的结局,或许我与他从一开始父女的缘分就浅吧。不瞒陛下,回来汉地这么多年,我叫他阿父的次数不盈十个指头呢,他不喜欢我称呼他为阿父,不知是心里不喜欢我,还是觉得这个称呼黏腻……但不论如何,他能活着就好了,活着才有更多可能,或许哪天他就想通了呢。”

  说到这儿,姑布晚顿了一下,嘴巴抿着,呼吸放慢,不知思想何事,片刻后她忽然叹气摇头:“至于姑布氏其它人,没有我阿父那么倔强,他们养尊处优惯了,没我阿父有本事,没有兵权的话掀不起什么风浪来,如果陛下不放心……”

  “你们姑布氏的兵权,我不会收走。”魏伯修打断姑布晚的话,“我相信卿卿,以后姑布氏,便交到卿卿手中管控。”

  魏伯修相信的是有姑布晚有能力管控,姑布晚却不信任,推脱了几次,最后想到如若被别人管控,姑布氏恐怕不能生存,这才勉强答应下来

  也说这件事以后没多久,姑布晚就中箭了,那箭飕的一声划破空气,正中肩膀而来。

  破开的皮肉,不得不用桑皮线缝上。

  发箭人的力道深,那箭镞几乎全部没入皮肉内,下了死手。

  魏伯修心里有了猜测,或许当日的箭,本就是冲着姑布晚来的,亦是姑布氏所为,可他不明白的是,姑布晚在那个时候死了,对他们来说有何好处?

  没有姑布晚,他不会对姑布氏手下留情,而姑布氏积累的势力财富,也会被其它王侯世家一点点蚕食干净。

第66章

  到了牢里,魏伯修屏退身边人,只一人与姑布破见面。

  虽然是姑布晚让姑布破进牢里的,但关押姑布破的大牢,境地不是寻常所见的牢房那样潮湿阴暗,冬冷夏热,恶劣得让人不能受之。

  姑布破所在的大牢,四面收拾得干净,走进来不会闻到让人捂鼻的臭味,就连铺在牢房内稻草,也是三日一换,除了难以见光,似乎没有什么不好。

  魏伯修心情沉重,脚下一步快一步慢,来到姑布破的面前。

  姑布破征战沙场多年,即使四肢皆被手铐拷着,威严与气势,

  “姑布晚呢?”魏伯修的威严气势不输姑布破一分。

  见问,姑布破头往上一仰,露出满是细纹的脸庞,他靠在灰墙上闭目养心,拒绝回答魏伯修的疑惑。

  魏伯修沉着气,两只毫无感情的眼,透过铁柱,下死眼盯着里头的人,嘴上轻描淡写道:“没有姑布晚,你们姑布氏所有人都会死无葬生之地。”

  “姑布氏不畏死,奈何以死惧之也。”姑布破微微剔起眼皮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的情绪,冷漠中又含着一丝轻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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